徽羽不解:“为什么?”
姜云卿神情淡然的说道:“我们刚入公主府的时候,姑姑就跟我说了那么多隐秘事情,还直接扬言说要把赤邯送给我,换成任何人都会心怀戒心。”
“我们在公主府里,身边不可能没有公主府的人伺候,随便送一个小丫环过来,会让人觉得姑姑怠慢,可要是送个太过聪明聪明伶俐的,又会让人怀疑她别有所图。”
“司琴曾经是姑姑的贴身丫环,虽然喜怒言于表,而且也有些歪心思,可是她却是最容易看透的一个,她有身份,能代表姑姑对我的看重,又不够聪明,干不了什么大事。”
“放这么个人在我身边,我才会放心。”
姜云卿看着徽羽,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,手指轻划着茶杯边缘说道:
“就说最简单的,如果当初我们刚进公主府的时候,姑姑是将司棋放在琳琅阁伺候,你可会觉得安心?”
徽羽想起刚才说话滴水不漏,好像连笑容都是刻意练过,嘴角弧度分毫不差的司棋,下意识的摇摇头。
要真是司棋过来,琳琅阁里还藏着个君璟墨,她哪儿能放心。
恐怕会时时刻刻盯着她,以防出了什么意外。
姜云卿笑道:“这不就得了,这聪明人有聪明人的用处,蠢人也有蠢人的用处,司琴留在琳琅阁挺好的,不是吗?”
徽羽被姜云卿说服,抿抿嘴便没再说话。
姜云卿则是靠在那里,将之前司棋给她的那个令牌取了出来放在手间把玩。
那令牌的样式和当初姜庆平留下来的那一枚有些相似,同样大小,上面都是雕刻着代表着赤邯权贵的焚月花。
只是在令牌的中间,刻着一个“寰”字,令牌的下方则是小字写着魏寰的称号“南阳”。